剑修完全无法辨识出这道剑意,这其实很正常。
但是,酒楼中,还有几人是真正的剑修,他们也是全新侍奉于
剑,苦心造诣,一身本事通通都在剑道之中的强人。
这样的强人们坐在一旁,始终没有出声,不是不屑,而是不敢,因为这几位婴变境的剑修认不出来陈无尽的剑意。
就在众人继续叨叨的时候,一个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青年男子摇头晃脑地撑起身体,“掌柜,再来一壶酒!”
男子转过头看向他人,“你们叨叨大半天不累吗?这剑意不就是卢酒剑前辈的浊酒剑意吗?”
一语出口,酒楼里的嘈杂声瞬间消失,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他。
他打了个酒隔,捂着嘴巴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然后咽了两口什么东西,这才继续开口:、
“嗯……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够准确,那人的剑意很明显来自于卢酒剑前辈,而且是卢酒剑前辈最强的剑意——浊酒。”
“可是,这剑意分外不同,与前辈那种让人永远难以忘怀的老酒不同,他这可是一壶很有新意的好酒。”
“阅览沧桑百态,依旧初心不改,人生到头,他仍然是少年啊!!”
这番感喟听得周围人动容不已。
“确实是如兄台所言,陈无尽的剑意脱胎于卢酒剑的至强剑意,可是有种更加卓然不凡的感觉。”
“仁兄,你说的夸张了吧?”
“不不不,我说的是潜力,那是真的很非凡啊!”
“没错,真的就像是一壶好酒,与众不同的好酒。”
“是啊,还真是,仔细品味起来,真的有那么点意思,只不过那位酒虫兄台说话用酒来比拟……”
“呃,刚才那位青年人去哪里了?”
“卧嘈,掌柜有人跑单了!”
类似的事情发生在白帝城上上下下,东西南北四大城区都在讨论陈无尽一闪而逝的剑意。
这时候,阿大已经犹如赖皮膏药粘着陈无尽。
“无尽公子,您就和我对拼一剑,一剑就好,行吗?”
“呵,改日。”
“不不不,阿大真的一刻都不想等。”
“关我什么事?”
“呃……”
“一边去,别挡着我的眼睛。”
“这,这种战斗有什么好看的?”
“嗯?”陈无尽瞪眼。
我说错话了……阿大后知后觉,“求公子赐阿大一剑!”
抬起头,目光中,陈无尽已然走远,阿大暗自气恼:自己怎么就说错话了呢?
阿大低下头,远远吊在陈无尽身后,只为能等到陈无尽的赐教,这一次是真正的赐教。
这一幕,与他先前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反比。
水镜中的画面忠实地呈现出来,看客们愣愣无语,随后爆发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