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现了某些变故吗?
是夜。
昏暗的房间内。
进入梦乡的傅明泽再次回到了令他痛不欲生的曾经。
殴打、陷害、囚禁,往事
再次重演。
他拼命反抗、挣扎,却始终无力摆脱。
终于。
傅明泽猛地从床上坐起,周身已然湿透,他转头看向窗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梦境中....
傅明泽抓着被子的手用力攥紧,上次和宁繁友好交谈之后,他破天荒地睡了几天安稳觉。
那种感觉着实令人迷恋,他甚至在想:如果他能将宁繁一辈子都困守在身边,是不是能如愿以偿地永远摆脱噩梦。
虽然听起来似乎离谱。
但他必须承认,宁繁身上好似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这种魔力在引着他不断深入,甚至摒弃掉心里时常泛起的疑虑。
有一点,他很确定。
他想得到宁繁!无论任何方式!
凌晨三点。
他拨通了下属的电话。
“给你一天时间,我要拿到祁默的全部资料,越详细越好。”
“好的,傅总。”
虽然极其困倦,但电话那头的人,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
挂断电话。
傅明泽没了睡意,他赤脚下地,去了书房。
书房的墙壁上,依旧贴着许多祁默和宁繁的照片,其中,祁默的数张照片千疮百孔,像是被利器刺破。
他在正对面坐下,手里捧了一盒尖锐的飞镖。
他麻木地拾起了一支飞镖,向祁默的照片射去。
动作熟练,准头极好,显然不是第一次。
无数个漫漫长夜。
这是他唯一的减压方式。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了书房内,他这才停止了机械性的减压行为,将盛着飞镖的盒子扔到一旁。
端起酒,向窗边走去,将整个身子沐浴在阳光下,贪婪地享受着阳光落在身上的温暖。
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转头瞧了一眼,片刻后,才走到书桌前,拿起手机。
“说!”
“傅总,您的姑姑昨天晚上跑了,刚刚被抓回来,您看?”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迟疑,像是在纠结,是否要将这件事告诉傅明泽。
傅明泽眼里迅速闪过一抹厉色。
没等他开口,手机那头一阵喧杂,一道崩溃绝望的女声传入他的耳中:“明泽,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没说几句,她像是被人重新制服。
“傅总,抱歉,是我们一时疏忽。”
“打开公放。”
“好的。”
电话那头的男人没有多话,十分顺从。
而后。
傅明泽的姑姑就听到傅明泽以一种冷血至极的声音,开口说:“打断她两条腿,扔回病房,只要没死,就不用给她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