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事吗？”
宁繁顺手翻开了傅明泽的介绍详情页。
祁默声称心有不安的时候，她就在思考是否与突然出现的小说，以及内里发生的变化有关。
傅明泽等同时间打来的电话，更是加深了她的猜想。
“想跟你聊聊。”
傅明泽的语气很平静，和初见时透露出来的阴冷气息不同，现在的他，在面对宁繁时，就像是被磨平了棱角。
或主动或被动，他只能收起对外说一不二的凌厉。
毕竟。
宁繁从不会惯着他的臭毛病。
“聊什么？”
宁繁破天荒的配合，令傅明泽颇感诧异，甚至反应都慢了几拍。
“我在你公司楼下，能见面聊吗？”
宁繁盯着那两行连小说都无法窥探的空白，犹豫片刻后，答应了。
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傅明泽身上，一定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楼下。
咖啡厅。
宁繁赶到时，傅明泽正端着一杯咖啡，遥望窗外的风景。
直到她在傅明泽对面站定，他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宁繁，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带有情绪的弧度，起身道：“好久不见。”
宁繁颔首：“我不方便坐这儿，换个位置。”
对此，傅明泽没有任何异议。
宁繁肯见他实
属不易，他还哪有资格提要求？
二人被换到了包厢里。
宁繁落座后，开门见山地问道：“说罢！聊什么？”
她落在傅明泽身上的眼神，写满了探究。
傅明泽看着宁繁，不知怎的，竟入了神。
明明是和平日里无有太大差别的穿着，但他偏偏觉得，宁繁似乎更耀眼了些，周身总是散发出一抹诱人的气息。
促使着他靠近。
“傅总？”
宁繁皱了皱眉，出言提醒了一句。
傅明泽收回了视线：“有没有人说过，你最近更好看了？”
宁繁：“……”
“你特意过来，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当然不是。”
傅明泽收回了视线，但没过太久，眸光再次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宁繁身上，他仰头将整杯咖啡灌下去。
才开口：“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身份吗？我可以告诉你。”
他和宁繁谁都不肯开口，僵持已经很久了。
再这样下去，他永远都查不到他想知道的东西。
听到这儿，宁繁眼睛亮了一瞬。
从幸福美满的家庭开始，傅明泽讲起了他的既往生活。
内容和宁繁在小说里看到的相差无几。
傅明泽还是第一次在人前说起那段暗黑无光的岁月；也是第一次和宁繁心平气
和地坐在一起，聊这么多。
话落，傅明泽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抚平情绪，而后道：“现在，我们来聊聊你。”
没等他说完，宁繁打断：“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你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九年义务教育都没能完成，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老奸巨猾的长辈？还从他们手里夺回了属于你爸妈的东西？”
她耐心听傅明泽讲了这么久。
最终的目的，只有那两行空白。
傅明泽眸光轻闪，似乎没想到，宁繁会一针见血地直指问题要害。
他细微的情绪变化，并没有逃过宁繁的眼。
傅明泽没有回答宁繁，而是抛出了他的问题。
“我也很好奇，一个没有接受过良好教育，成绩平平的普通人，是怎么平地开挂，不仅拜入沐老门下，成了他的爱徒；一手创办的公司，还在极短的时间内，在业界立稳了脚跟。”
“当然是，和你有了同样的奇遇所致！”
宁繁放下了咖啡杯，状似随意，实则落在傅明泽脸上的观察，从未有过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