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还来连累我!”
他的缺席,势必会影响到观众、同事。
因为这种古怪的原因没有上场,他该怎么向大家解释?
怎么面对他挚爱的舞台和演艺事业?
宁繁没理会他,只看向祁默:“守好门,没到五分钟之前,不能让他出去。”
“好。”
祁默对宁繁言听计从。
一句‘为什么’都没问。
季长风:“……”
他急得在空地上来回踱步。
门外,杭会宁见敲门无望,终于狂奔离开了。
按照时间。
此刻的季长风,该在舞台上,进行他那段演技大爆炸的
独幕才对。
就这短短的四分钟独幕,也是他费了不少精力才争取来的。
不知是不是被季长风的焦躁情绪所感染,守在门口的祁默也有些口干舌燥,心底不知为何,泛起了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他尚且如此,季长风作为当事人就更不好过了。
他踱步的姿势一次比一次焦躁,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完成,他没做到,心便会如同被蚂蚁啃噬一般,极其难忍。
“宁繁!宁总,你到底想怎么样?”
季长风烦躁地揉搓着头发,声音越来越高。
“你放我出去行不行?”
宁繁没动静,季长风又去烦祁默,几次尝试突破。
忽然。
季长风猛地倒地,眼神惊惧地望着头顶,发出刺耳的尖叫。
祁默被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前查看情况,宁繁同样如此。
倒在地上的季长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额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
“打120。”
祁默呼了口气,镇定下来,迅速拨通了120,以最简单清晰的话,告知了相关医务人员目前的情况以及地址。
同一时间。
整个话剧院台上台下都炸了。
舞台上的大灯,平白无故地掉了下来,碎片落了一地,不少距离较近的观众,被飞溅的玻璃渣刺伤。
好在台上没人。
否则,不死
既残。
救护车来得很快。
祁默将季长风背了起来,带着他迅速往外走。
路上,他看到了惊慌失措的众人,也从众人的口中,听到了舞台上的事故。
他步子顿住,转头看了眼宁繁,眸中夹杂着意味不明的光,欲言又止。
“先送他去医院。”
“嗯。”
祁默收回视线,继续向外奔去。
几人合力,将季长风送上了救护车。
“你们是监护人吗?上车!”
随行医务人员见宁繁二人没动静,催促了一声。
二人相视一眼,应了声,跟着上了救护车。
话剧院。
杭会宁拎着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的衣领,万分气愤:“我不是已经叫停了吗?怎么还会出这种事?”
“你松开。”
男人推开杭会宁,脸色难看:“这都是根据你的要求,一早就安排好的,怎么可能说叫停就叫停?”
“你小声点,不要命了吗?被人听到怎么办?”
杭会宁脸色瞬变,惊慌失措地捂住了男人的嘴,狠瞪着眼。
“当初说好,事成之后给我五十万!拿来。”
男人再度推开杭会宁,但还是压低了声音。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份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当初就是奔着杭会宁给的这五十万,他才答应做这事!
“五十万?事都没成,给我惹这么大的麻烦,你还有脸要钱?”
杭会宁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