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块思考,不是吗?”陈树生一本正经的解释着,其中的道理把安洁说的一愣一愣的,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特工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实在是罕见和稀奇更关键的,自己竟然还觉得陈树生的这个理论竟然还是有道理的!这个才是最大的离谱。
“你这都是什么比喻和歪理?不过既然你说你成功让那位海克斯小姐惊慌失措了一下,那么请问你有什么发现吗?”安洁很无奈的问道,毕竟如果陈树生真的从对话里面发现了什么东西,估计也只能有他自己明白了,至少她的脑袋暂时还跟不上陈树生的脑回路。
明明从陈树生的嘴巴里吐出来的都是大白话,但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海克斯现在确实是有心事但应该跟此次任务的目标无关,毕竟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肯定不会因为仅仅是监视或者是杀我就产生了动摇或者,能让一个特工从心底就产生动摇的除了人伦信仰应该就没什么了。”陈树生此刻一改刚才的流氓和不着调的风格开始认真分析了起来而且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的。
“信仰?”安洁疑惑道而陈树生则是认真解释道。
“一个真正的特工是不会被金钱所腐蚀或者是其它什么而随意左右的,刚才在车上的录音你不是已经听了吗?她没有家人更没有爱人,也就是说用金钱去腐蚀她是不太可能的,她又没有金钱这一方面的需求不是吗?”
“是哦……”安洁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道,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嗯?”这下轮到陈树生疑惑了,这录音里面录得明明白白稍微推理一下就能知道的啊。
“你不是听了录音内容吗?”陈树生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拷问。
“……我……嗯,没来及全听。”支支吾吾之下安洁也只能给出了这般解释,而在这话说出口之后被鄙视的此刻就是安洁了。
“不给力啊安洁,我出卖色相冒着被糟蹋的风险给你们换来了如此的情报结果你们就这个样子?你这样对得起我吗?!对得起同志们的努力吗?!”陈树生‘勃然大怒’大声训斥着。
“我极其厌恶在这种生死斗争当中的疏忽,我的努力还有同志们的努力都可能被你的疏忽所糟蹋,我不接受任何的借口或者是反驳,如果不是为了大家的理想与信念,安洁你的这种疏忽足以让我放弃。”陈树生‘义愤填膺’‘大义凛然’的说道其气势甚至让安洁都没法直视。
“对,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所导致的……”安洁诚恳的向着陈树生低头认错,而陈树生则是大手一挥。
“行了,这件事我也有不到位的地方,我也有错……好了,我服个软算你错了好了吧。”陈树生大手一挥表示不再计较此事了,但安洁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自己才是陈树生的上级来说……但还没等安洁发问,陈树生这边就又开始了分析并总结好了自己的对策。
“根据海克斯现在的动向来看,卡特那边应该是还不知道他与狼獾勾结的证据已经被发现了,但根据海克斯现在的状态来看……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去策反一下她或者说是逼一下她而且如果能操作的好的话,我们甚至可以瞬间就坐实了卡特的罪名。”陈树生很认真的说道而安洁对此也来了兴趣,毕竟如果真的能策反海克斯的话,那么就等于他们反向在卡特身边安插了一个暗桩而后边坐实卡特的罪名,安洁也很有兴趣。
“说来听听,指挥官想来已经有了具体的计划了吧。”安洁饶有兴致的看着陈树生。
“海克斯现在的表现是一种信仰被动摇了的表现,也就说现在的她处于一种自我怀疑的状态,这个状态之下想要入侵她是很容易的,如果此刻在施加一些外力的话……”陈树生卖了关子随后看向了安洁。
“安洁,你还记得我们和海克斯交上线是因为什么吗?”陈树生问道。
“我记得你当时说……想要一个长得像是一个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