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偏头对雪子道:“让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开口说话。”
“是,
先生!”
终于得到了命令。
早已积攒了一肚子火气的雪子,直接抓住那一米多长的铁剑,从茶几上缓缓站起身来。
愤怒,恼火,狰狞……还有那么一丝丝忌惮。
狠话谁都会说。
但真正动手那就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手腕脚腕还都有伤。
“小姑娘,听老头子我一句劝,今天这事,你最好别插手。”
顿了顿,气定神闲的端坐在沙发上,钱仁孝不咸不淡道:“否则,这后果你承担不起。”
“恬躁!”
冷厉的尖呵。
霎时间,让那钱仁孝眼帘微微一颤。
皮肤松弛的干瘪脸颊上,一抹冷厉的杀机,渐渐浮现:“很久,很久没有人敢对老朽如此狂妄……”
“你就是下一个。”
长剑一震。
下一刻,嘭的一声闷响。
脚下的太师椅,霎时间宛如炮弹一样激射而出,径直砸向徐振。
对此,钱仁孝没有动。
而是眼睛之中充满了阴霾之色,死死盯着那曼妙身影,抖着长剑,宛如一抹幻影一样,骤然杀向徒弟徐振。
“钱老?”
沈鸿连忙偏头眯起双眼,看向钱仁孝低声道。
他倒是不怕那雪子能翻起什么浪花,但徐振毕竟有伤在身。
“先看看是那个门路的。”
钱仁孝声音中带着杀机。
一方面是由于雪子的狂妄,另一方面则是他明白,今天要想让林涛低头答应那四项条件,就必须要收拾这个天资经验的年轻女人。
“是那个路数的?”
钱仁孝害怕倒不至于,但要说对于雪子没有任何防备,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这特么万一要是哪位宗师境的徒弟,打败了还好说,要失手给残废了,或杀了,那恐怕就得满世界像是老鼠一样仓皇逃命。
所以,确定雪子的身手来路,有助于他待会的下手轻重。
打不过?
那是不可能的。
问题在于,是重伤,还是直接给废掉,甚至杀了。
这就需要好好拿捏。
“有点像是东瀛剑道……”
仅仅数秒,伴随着一阵沉闷的交手,已经八十多岁,饱经沧桑,阅历丰富的钱仁孝立刻从雪子的剑法之中,嗅出了诡异的味道。
凌厉,干脆,直接。
不是华夏的软剑技巧路数,而是十分刚猛而简洁的劈砍剑道。
“应该就是东瀛那边的剑道,华夏少有这种剑法。”
逐渐的,随着徒弟徐振和雪子越发激烈的交手,钱仁孝立刻做出了准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