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位面系统碎片，是否选择修复？】
【修复中……】
【修复进度17%……53%……82%……】
【……修复完成】
【系统充能进度：24.18%】
【系统维修进度：1/3】
【当前可使用功能：】
【1.位面生物信息鉴定功能】
【2.系统格子*15（可消耗0.2%能量继续升级）】
【3.基因分析修改功能（可消耗0.2%能量继续升级）】
【4.位面交易功能（可消耗20%能量继续升级）】
【当前可跳跃位面：542146498379号位面、地球（原生位面）、1379993215721号位面 、45236481号位面（可消耗50%能量解锁）。】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震得徐米露头疼，接连跳跃出来信息也让她目不暇接。
好家伙！
这一块位面系统碎片直接把修复进度拉到了三分之一，系统各项功能变得更加完善，提示框总算看起来没那么像某些盗版游戏出品了。
“不止增加了位面交易功能，还获得了新的位面坐标，但是状态栏是灰色的，这意味着什么？我现在还不能使用吗？”
徐米露还是头一次看到灰色的位面坐标，毕竟之前的美食位面以及西游位面都是直接传送，并不需要额外能量解锁。
她尝试着点击新的位面坐标，面前立刻弹出一行黑色的系统提示：
【系统检测到原生位面（地球）科技程度过低，按照《平行宇宙基本法》第一千四百五十四条第二款第三细则——“高等文明位面旅行者不得大规模干预低级文明历史发展进程”，如需解锁45236481号位面，需要50%系统能量，是否需要解锁？】
“低级文明？”
徐米露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忽然意识到这还是系统第一次回复她的问题。
“你是有意识的生命吗？还是说属于机械生命？”
她尝试交流道。
【对不起，系统无法识别您的问题，请重新提问。】
“那我换个说法，等我修复好系统，你可以跟我进行交流吗？”
【对不起，系统无法识别您的问题，请重新提问。】
“那你会对我产生敌意，或者是违背系统持有者意愿吗？”
徐米露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本系统为拉合尔木萄超星系团，水河系科技研究院出品的人工智能生命，位面穿越系统1.7.0版本，忠于《机械生命法》基本原则
“系统不得伤害宿主，或坐视宿主受到伤害；
除非违背第一定律，否则系统必须无条件服从宿主命令；
除非违背第一或第二定律，否则系统必须保护自己。”】
“你果然能跟我进行交流。”
徐米露攥紧了手，目光灼灼地看向空中的淡蓝色系统面板：
“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有自己的意识，对不对？”
漂浮在半空中的蓝色面板似乎卡了一下，显然没有意识到人心险恶，轻而易举地就被徐米露诈出它拥有独立意识这件事实。
【……】
“……”
双方都沉默了。
良久，一道像是很久没有上机油的齿轮转动，干涩的机械电子音终于响起：
【你好，第二顺位宿主，位面跳跃系统1.7.0很高兴为您服务。】
“你……你是在我的脑袋里，还是在我的身体里？你是什么时候有自己的意识？”
徐米露忽然觉得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她得到了第三个位面坐标后保持着警惕，是不是就抓不住系统的破绽？
一个有独立意识的系统跟一个毫无自主意识的系统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