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让给我如何?”
南夜爵冷冷笑起来,眸子里面聚起寒光,裴琅握着酒杯同他面对面站着,气势上丝毫不输给他。
男人舌尖抵下嘴角,笑出声来,“原来裴公子还有拣人剩下的这一嗜好啊。”
裴琅俊脸扬笑,“女人就和这酒一样,越醇越香。”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没有看见夏飞雨已经惨白的脸色,南夜爵将酒杯放到前来的侍者手上,大步走出阳台。
“爵,你等等我,听我说……”
裴琅双目含有深意地睇着二人的背影,萧馨将一张精致的脸微微抬起来,眸子内,泪光在闪烁,男人啜口红酒,“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裴公子,你不止一次这么问我了,”萧馨走过去挽着他的手臂,“我们走吧。”
女人眼睛里面的哀伤骗不了人,裴琅摇了摇头,这夏飞雨,作下的孽还真不少。
南夜爵来不及等到晚宴结束便走出酒店,夏飞雨拎着裙摆紧跟在后面,眼泪打湿了脸。
男人走得很快,寒风扬起他西服的一角,她踩着尖细的高跟鞋紧紧跟上。
“爵,爵……”这次真的不一样了,他走得如此之快,连扭头等她的耐性都没有了,夏飞雨心急之下加快了步子,却不想崴到脚,整个人栽倒在地上,膝盖也给磨破了。
南夜爵高大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她试了几次想站起来,可膝盖上的疼每一次都令她跌坐回去。
南夜爵开车回到夏飞雨跟前,他踩住刹车,冷峻的面容别向车窗外,“没想到,你背着我搞这么多小动作。”
“爵,你别听他们的,我……”
“我不想打电话过去求证什么,你应该知道,我若想要查的话,就算这件事掩埋多深我都会将它挖出来,飞雨……”
男人如猎豹般敏锐的眸子睨向她,南夜爵冷笑了下,“算了,这双曾经的臂膀我早就砍去了,如今也没有什么好纠缠的,就算我欠过你,但是今后,别再想去算计容恩,她是你碰不了的,知道吗?”
他口吻平淡,但是隐忍其后的阴鸷,夏飞雨不会听不出来,“你都相信了是吗?”
“也怪我,给你的权利过了头。”
男人发动引擎,夏飞雨见状,忙双手拉住他的车门,“爵,要不是你没有将我晾在边上,我也不会做那些事,萧馨、容恩,还有那么多的女人,你对待我,为什么就不能像对待她们那样?”
“所以,你就想出这种方法让我趁早厌倦了她们?”
“我没有,真的没有……”夏飞雨抵死不承认。
南夜爵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几下,“容恩的药,确实是被换了的,当初能出入御景苑的,就只有你。”
夏飞雨清楚这个男人的个性,她双手死死握住车门,“可是……容恩她并没有怀孕啊,而且她现在还在你身边,所以,所以……”
南夜爵眼中一道寒光凛冽而过,他当初让王玲隐瞒了这件事,所以,夏飞雨并不知道容恩怀孕,他将目光收回去,猛地踩下油门。
跑车叫嚣了几下就急欲冲出去,夏飞雨躲闪不及,被狠狠甩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透过后视镜,男人只是冷眼瞅了下,他打开顶棚,让寒风悉数灌进来。
女人俯在地上哭得很凶,南夜爵说出了这样的话,对她来说,真的没有比这样再残忍了。
想想夏飞雨爱了这么久,最终换来的,却是被这样毫不怜惜地甩开,没有什么,比南夜爵对她的厌恶更残酷了。
驱车回到御景苑,容恩正坐在阳台上,书房里面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寻到那张光碟。
南夜爵将车停稳后向屋内走去,经过阳台时抬头,他眸子轻微眯起来,望向容恩时,那滩深邃仿若也放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