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对于夏家的事,本不想管,因为他知道容恩不想他管。
现如今夏飞雨出了这样的事,他还是动用关系将夏子皓捞了出来。
回到夏家,夏飞雨的事还没来得及传过去,夏老爷子一颗悬起来的心总算落地,连忙令司机开车将夏子皓送到医院,亲自将夏夫人接出院。
夏飞雨的手机始终关机,女儿也大了,两老没有多想,非要拉着儿子去酒店庆祝。
夏子皓心系司芹,吃过饭后就匆匆说自己有事,自顾开着车离开了。
在欲诱上班的,都是夜猫子,司芹也不例外,她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简单将房子收拾下,穿着睡衣睡裤,外面套件羽绒服,就拎着垃圾袋下楼了。
将东西丢了后,她本想立马上楼,却见一辆黑色的奔驰冲进来,几乎就要撞上她。
离开仅仅三步的距离停住,她吓得本能后退,男人下车时,穿着黑色的风衣,俊朗帅气,正倚在车门前冲她笑着。
夏子皓见她张着嘴,迟迟没有反应,便上前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到车子后面,打开后备箱,里面,装着999朵香槟玫瑰。
每一朵都是精挑细选,绽放得如此美丽,迎面而来的香气令人陶醉,司芹知道这种玫瑰的话语:我只钟情你一个。
“听说过吗?”夏子皓站在司芹的身后,双手穿过她腰际,紧贴着她的小腹,“对着香槟玫瑰许愿,你的愿望就会实现,要不要试试?”
寒风拂面,这个怀抱是多么温暖,如果让她许愿的话,她肯定会说,让我们以最简单的方式相遇,我是司芹,你是夏子皓,仅此而已。
这个男人,她抛不开,更不能拥有,将他送进去,司芹比谁都痛,可她选择的方式就是那般激烈。
来到搂上,两人迫不及待地拥抱在一起,紧贴地热吻,渴望地轻抚,当司芹躺到那张大床的时候,她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泪水几乎在同时夺眶而出,她想放纵一次,哪怕只是仅有的一次。
这辈子,她有过的男人都没有给过她这种感觉。
最后一步时,他已经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可尽管这样,他还是很温柔地体贴着她,总是在她完全适应了之后,才会慢慢开始。
他一遍遍亲吻着她,在司芹眼中,她的身体是肮脏无比的,而夏子皓对待它,却像是对待宝贝一般,极尽呵护,他让她尝到了作为女人的滋味。
畅快淋漓的欢愉,到最后,男人紧紧抱住她,炙热的薄唇将她眼角的泪珠一颗颗吻去。
最后,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将司芹嵌入怀里,她觉得自己每根骨头都在喊着疼,可那种痛,当真是刻骨铭心的,幸福。
两人软绵绵地抱在一起,阳光很好地穿透田园风格的窗帘,照射在紧紧相缠的两具身子上,司芹将脸枕在男人胸口的位子,夏子皓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我们结婚吧。”
司芹轻闭的双眼惊诧睁开,面色愕然,“皓,上次在夏家,我以为你只是说说的。”
“我是认真的,”男人身体向下滑去,同她面对面靠着,“我想娶你,就是这么简单。”
司芹从他怀中挣出来,她坐起身,将后背对着男人,“皓,你对我了解多少?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嫁给你,夏家有名有望,绝不可能接受一个在欲诱领舞的女人做儿媳,而且,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你都不知道,我的过去,你想过没有,会有多么不堪……”
“什么过去现在,我不在乎,”男人跟着起身,从后面抱住她,“我的事情自然我自己做主,他们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我认定的,僵持到最后,总不是我最后低头。”
司芹眼眶湿润,她侧过身体,手指轻轻抚上男人的额头,顺着他的鼻尖,慢慢落到他的嘴上。
他不知道的,太多太多了。
如果他知道,将他送进去的,是她,他会怎么做?司芹的手指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