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送去火化,还挑了块安静的地方,将她葬在种着翠绿松柏的公墓内,希望,她以后能有个安息之处。
这件事对爵式影响也很大,股票连跌了几天,南夜爵让夏飞雨停职两个月,公司的事暂由别人负责。
叶梓依旧天天会来,晚上睡觉的时候,容恩还是会将房门反锁。
奶奶的事,或多或少,她对南夜爵有些心结,尽管,他没有插手这件事,但他也没有试过给奶奶讨回个公道的说法。
叶梓瞧出了容恩这些天的疏远,她开口问过,可容恩始终避而不谈,有些事情,不适合再回忆。
接到夏飞雨的电话时,她没有去御景苑,正在十楼的办公室内。
叶梓或多或少知道夏飞雨最近的麻烦事,给她泡了杯放松心情的绿茶,再将西窗打开,“这样的天气,倒是很适合逛街,走累了在哪歇歇,点杯咖啡,很是惬意。”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上街,”夏飞雨头疼地轻拍下额头,靠在柔软的沙发内,“在家又怕闷出病来,只能上你这。”
叶梓拿出钥匙开了身后的书柜,刚要说话,桌上的电话便响了,她回头接起,“喂?好的,我马上送过来。”
她将资料准备好,“你在这坐会,我去送份东西,马上就回来。”
夏飞雨喝了口茶,点点头,叶梓出去时将办公室门给带上,高跟鞋的声音也越走越远。
这是间明亮的房间,打开窗帘,阳光便能很好地照射进来。
叶梓在匆忙间没有将书柜关好,那门还敞着,随风发出轻声磕碰的响动,夏飞雨悄然起身,在确定她不会那么快回来后,蹑手蹑脚来到书柜前。
里面摆放的都是每个病人的案例,整齐的卷宗上都有姓名,便于心理医师随时察看,夏飞雨食指在上面一个个掠过,最终落在那写有‘容恩’二字的卷宗上。
她小心翼翼拿起来,绕开封口处的细线,里面的资料记录了容恩从始至今的治疗过程,很详细,无一纰漏。
夏飞雨双眼不由圆睁,在粗略看了下后忙将卷宗放回书柜,再装作若无其事般回到了沙发上。
一杯茶喝完,叶梓也回来了,夏飞雨同她说说话,都是这些日子来的苦闷,她晚上经常做恶梦,睡不着觉,容恩的事她倒只字未提,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