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被用力拍了下,南夜爵暴怒,夺过她手里的杯子用力砸向墙壁。
“容恩,你这样是做给谁看?身体是你自己的,要想作贱,不要当着我的面。”
南夜爵气得不轻,手臂上包裹的白纱也微微渗出血来,不管他是不是想要,但就容恩来说,怀上他的孩子,就那么令她排斥么?
“南夜爵,如果我们能活着离开,今后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山洞中,彼此的亲密靠近,仿佛还历历在目,为什么脱离了险境,反而就要伤害至深?
药丸,撒了一地,白色的像是栀子的花瓣。
容恩蹲下身来,将那些药一颗颗捡起后放回药瓶,最后的一颗,她直接将它放入嘴中,再拿起水杯后,咽入肚中。
看着容恩喉间咽下的动作,南夜爵不知为何,心里竟堵塞得难受。
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火无处散去,遇上了她,这样情绪失控的情况,越来越多了。
男人烦躁地掀开被子,换上衣服后,下楼离开了。
容恩来到床边,只来得及看见跑车的尾灯消失在转角处,她久久地站在窗边,直到冷得实在受不了,这才回到卧室。
拿起玻璃杯,她穿着拖鞋下楼,想要接杯热水。
底楼很黑,并没有开灯,容恩刚走下楼梯,就感觉到一个人影逼近而来,“谁?”
太阳穴上,已经被顶着一个黑洞洞的东西。
与此同时,客厅内刷地亮起灯光,突来的强光刺得她眼睛差点睁不开。
李航站在不远处,容恩扭过头去,就看见阿元拿着把枪正恶狠狠盯着她,“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了你!”阿元丝毫不避讳他的意图,“趁着老大不在,正好收拾你。”
“阿元,你别乱来。”李航将披在肩上的皮衣穿起来。
“我没有乱来,这个女人并不简单,留在老大身边,只会出事,还是趁早了解了干净……”
“现在爵少不在,我们不能擅作主张。”李航双眼定在阿元那把已经上膛的枪上,脸色逸出紧张。
“就是老大不在,我才要下手,要是他回来,哪还有这样的机会?”
“既然爵少并未下令,你就更不能动手,你应该了解他的脾气……”
李航尽力说服,容恩站在二人中间,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她在李航的眼中,看到了一种能令她安定下来的东西。
“可是……”阿元似乎有了犹豫,“这个女人,是毒蝎!”
容恩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她。
李航走上前,在确定阿元不会动手后,这才拉下他的手,“不管她是什么,只要爵少还将她留下来,我们就没有动手的权利。”
“哼!”阿元不甘地收回枪,愤愤不平坐回了原位。
“他已经出去了,你们就不怕他有危险吗?”容恩迈过李航,接了杯热水。
“算你还有点良心,”阿元斜睨了她一眼,“不过用不着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容恩喝口水,嘴中的干涩好了许多,她来到李航面前,声音也滋润了许多,“谢谢你。”
“我们也回去吧。”李航拿起桌上的钥匙,朝阿元说道。
“好。”
两人走后,屋内又恢复成那片死寂,容恩上了楼,一个人蜷在偌大的床上,清晨醒来时,身边还是冰凉一片。
她起身梳洗,换了衣服后就去了公司。
刚进办公室,李卉见到她就直埋怨,“恩恩,你这些天去哪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卉,我手机丢了,等下吃完饭,陪我去买个手机吧。”
“切,少来,”李卉坏笑着挨到她身边,“说,那天你和总裁去哪了?晚上集合的时候也不见你们,我啊,还独守空闺呢。”
“你想哪去了?”容恩收拾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一趟云南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