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包厢出来的中年男子及时喝止,“今天我做东,你们就这么不给康伯面子吗?”
坚硬的拳头松了松,南夜爵双目充血,容恩半边脸肿成馒头那么高,她动也不动地倚靠在门框上,鲜血正从嘴角流溢出来。
“过来!”任谁,都能听见南夜爵话里的愤怒。
阎越先一步将容恩的手抓在掌心内,“恩恩,我们回去。”
“你还嫌不够丢脸吗?”南夜爵视线穿过众人,落到容恩狼狈的脸上,“当真是给你脸不要脸了,是吗?”
“南夜爵,她是我的人,今晚,她不可能跟你回去,”阎越高大的身子挡在容恩面前,“她的之前,我不在乎,以后,恩恩同你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南夜爵邪肆凉薄的唇瓣轻抿起,明明在笑,周边的人却感觉不到这个男人身上透出的一点温度。
“在我没有腻之前,怎么可能放手?容恩,我一早说过,上了我的床哪有那么容易下去的?”
她背靠着坚硬的墙壁,早就疼得含糊不清,嘴角也裂开了,唯一的感觉,就是阎越握着她的那只手,随着南夜爵的话,在越发地用力。
他们的事,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你自己说,你跟谁走?”南夜爵神色笃定,用了和上次相同的方法。
“恩恩,告诉他,我们走!”阎越紧了紧她的手,选择权在容恩手里,他完全有信心。
同南夜爵交手那么多次,容恩多多少少也掌握了几分他的脾气。
若是顺着他,自然是一切都好的,若是逆着而来,定是要吃不少苦头。
南夜爵双手环在胸前,也不急躁,就那么斜靠在女厕跟前的墙壁上,一条腿大摇大摆拦住出口的方向。
张扬的头发,越发显得桀骜不驯,利眸透过挥洒下来的灯光斜睨向容恩。
眼角虽在笑,可其中的阴寒,却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明着,是让她选择,可那选择权,从来不在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