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眼皮垂下去,她只是说了事实,至于他信不信,她并不介意。
点燃一支烟,萦绕的白雾流连忘返在指尖,南夜爵盯着她的背影,眼睛遂又眯了起来。
容恩身体不舒服,不想和他耗时间,她抬抬腿,只是才走了两步,就被用力拉扯回去,脚步不稳地被男人塞到车内。
“做什么?”
车子已经发动,南夜爵冷峻的侧脸不怀好意地转向容恩,“当初,你不应该让我知道你家的地址。”
她躲开他的视线,将脸靠在冰冷的玻璃上,他想知道的事,即使她不说,他也会有办法。
“怎么不反抗了?”
“没用的反抗,只是白费力气。”
南夜爵听闻,心情大好,精致的俊脸也随之柔和许多,“女人,就应该这样。”
容恩透过车窗望向外面,丝毫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他想顺从,她就装作顺从,只想南夜爵快点从她的生活圈中滚出去!
欲诱的大门口,金光熠熠,容恩紧跟在南夜爵身后,进入到里面的时候,整个气氛已经开始沉沦,舞池内,女人们撩人的姿态早就展露无遗。
一号会所,他早已定下位子,推门进去,几个高大的男人相应打起招呼,“爵少,你来晚了。”
南夜爵随意地将手臂搭在容恩肩上,“接个女人。”
几双打量的眼睛随着他的话,一一落到容恩脸上,其中坐在右侧沙发上的男人首先开了口,“爵少,换新宠了?只是这张脸,好像有些熟悉嘛。”
容恩跟着南夜爵坐到中间的沙发上,她趁机抬头望向那名说话的男子,似乎,并无印象。
“她之前在这上班,当然面熟。”南夜爵回答得干脆。
男子听完,脸上顿时流露出尴尬的神色。
毕竟她现在是南夜爵的女人,容恩对于他这样的口气早就习以为常。
刚要无视,就见身边的那张俊脸凑了过来,目光恶劣,“他之前点过你吗?”
右侧沙发上的男人已经面无血色,容恩知道南夜爵明知故问,言辞里面哪句不是羞辱。
她看了看对面的男人,好像记起些什么,他,应该是和南夜爵一起来过一次,“噢,我想起来了,他点过我。”
男人面色铁青,脸上几乎就写着,纯属冤枉。
南夜爵收住笑,看出容恩是有意这么说的,她脸上挂满不在乎,仿佛事不关己。
“那么,今天就再点一次。”南夜爵右手拽住容恩的手臂,将她推到对面人的身旁,“身体离开了欲诱,心里面,是不是依旧很怀念?”
她稳了稳身子,刻意与边上的男人拉开拳头大小的距离。
对方更是避之不及,在心里直骂自己,看这多嘴惹的祸,如今这把火,烧到了他的身上。
边上,其他玩伴纷纷识眼色,三言两语解围,“喂,过来倒酒。”
容恩趁机缩到沙发角落里,也不搭理南夜爵的话,跪着的小姐上前调酒,冰块的撞击声,坚硬而刺激。
熟练的手腕几番摇动,杯子本该牢牢抓在手里,却一个不小心,里面的烈酒混着绿茶,全部洒在了南夜爵的裤子上。
“啊——”女人抽出面纸,急忙在他裤子上乱擦一通。
一抬头,容恩只觉对方有些面熟,Candy手忙脚乱,刚才只顾盯着南夜爵,没想到会失手。
“对不起爵少,对不起……”
声音,娇滴腻人,Candy想起跟他出去的那晚,脸就有些红,甚至,仍有些期待。
南夜爵原先窝靠的上半身微微倾起,神色不耐地轻拍下裤腿,“连这些最基本的培训都没有接受吗?”
“爵少?”Candy的脸在特有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难堪,“您不认识我了吗?”
阅人无数,堂堂爵少怎有那么好的记性。
容恩一手撑在沙发上支起脑袋,会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