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吗？
出于关心，他缓缓靠近。
“陈同学？”
“唔……”
陈欣谣孱弱的发出细微呻吟，视线钻过刘海缝隙，若有若无打在林浩身上，皎洁的双眸不再散发活力。她痛苦蹙眉，在女孩的视角里，林浩同学好像施展了分身术，重影不断。
而在男孩的眼中，陈同学更似一只脱水的海豚，正苦苦等待救援。
“林浩同学……我肚子疼，还……还头晕，恶心，全身好累好累……”
林浩的脑子自从那次雪下事件后，再次迎来超纲，这是什么症状？他左顾右盼，赵晨曦不知哪去了。
“等着。”
无法依靠别人的少年淡淡落下两字，还以为帮女孩撒下了定心丸，在“跳屏”的目光中，林浩逐渐远去。奈何虚弱的女孩根本没听清。
——怎么不理人呢？
她瞬间委屈极了。
遇到这种状况，喊老师当然是最优解。
直到陈欣谣被蔡华安领走，少年又开始呆愣的凝望窗外，感觉什么都没想，又像把陈同学有关的一切都想了个遍。
赵晨曦手拿两瓶饮料，将那瓶标签草莓味的果汁放于陈欣谣桌前，下意识望了眼后头的黑板报，还是没见到人，摸不着头脑。
目光下，她径直朝这边走来。
“林浩你见到谣谣了吗？帮忙买水的功夫人就没了。”
“陈同学身体不舒服，被老师带走了。”
赵晨曦神色肉眼可见得从疑惑转变至惊讶，着实想不通。
“可是谣谣各种防范工作都做得很好，身体不舒服这种情况只存在极少数才对。”
至少在印象中，谣谣连感冒都没得过几次，除去迫不得已的状况，因后天导致的坏处基本不存在。
“她说肚子疼，头晕恶心。”
林浩把陈同学诉说的情况全部记下，试探询问，你说他一个大男孩，不明白异性的事也正常。
明明之前看蔡老师的表情好像很明白，但也只舍得给表情，这让林浩越发好奇。寻思同样作为女生，赵晨曦应该会了解一点吧？
“我好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她俏脸浮现红晕，却只打哑谜，什么都没透露。
但这都不重要，林浩脑中的智慧之线突兀绷直，他听说女孩子在来“第一次”时，就会头痛、恶心……
——所以，陈同学是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