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扬州慕容山庄内,一老一少在书房内秘密谈话,为防止有人偷听只留一侍卫门口站岗其余下人全部撤去,想来事情并不简单。
“你确定他们不知道他的来路?”
“孩儿可以确定,那日在梅剑山庄虽然都看出子母双环是好武器,可是燕落那小子并无如实相告且有意隐瞒了自己的出处,所以并未在武器和他的身世上深究。”
原来说话的正是慕容少庄主慕容庭,老者正是慕容山庄庄主慕容元。
慕容元摸着小胡子道:“那日酒宴上泰山剑派掌门龚丑可有异常?”
“并无异常。”
“那可是个老狐狸,程无虚,王魁二人心思简单,梅青修不管江湖武林之事已久都不足为虑,只有这个龚丑甚事都好奇,只要他不坏事,其他不足为虑。”
“爹,还有一事天池掌门和长安章家已经结亲,具体何时完婚程无虚没有透露,他们两家联姻恐对我们的计划不利。”
“章吉玖富可敌国和天池门派联姻,女儿又和不输他们财富的苏州吕家指腹为婚,势力的确不容小觑,不得不防啊,但若说威胁到我们,他还没那个本事。”
“孩儿亦认为如此,他们虽固有财富,但爹您在江湖一呼百应,武林豪杰基本上唯您马首是瞻,倘若真想除掉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还有顺王爷的扶持。”
“住口,无知小儿,顺王爷此事对任何人万万不得提起,这盘棋才刚刚起手,泄露半点你我死无葬身之地,江湖势力秘密勾结朝廷王爷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你给我管好自己的嘴巴。”慕容元愤怒地盯着儿子低声吼道。
慕容庭赶紧作揖道:“爹,孩儿失言,以后绝不提顺王之事,孩儿还有一事禀报。”
“讲。”
“和燕落在一起的那个姑娘就是章吉玖的女儿章赅离,听她所说自己并不满意和吕家婚事因而一直在江湖浪荡,孩儿派人追杀燕落时就是她带燕落逃跑,致使我们失手,二人逃过一劫,不过现在追查他们的人又有些眉目了。”
“在哪?”
“洛阳。他们应该也会来扬州,在我们地盘上可以等二人到了之后再下手,神不知,鬼不觉。”慕容庭阴险地笑道
慕容元转身道:“不可,到那几日江湖武林中人甚多,再说我也给长安章家,苏州吕家递了邀请函,以后如果顺利他们的财富还可以为我们所用,出现半点差池都会打乱我们的计划,最好在没到扬州之前就让他们去见阎王,主要是姓燕的,章家小姐能放一马就放,若再碍事同样除掉吧。”
“爹,孩儿现在就飞鸽传信洛阳那边,让他们尽早动手,免得夜长梦多,这次不会再让他们逃出我的手掌心。”
“不,你亲自去一趟洛阳,亲眼看着燕落那小儿死了我才放心,若他真查出点什么,留着他后患无穷。”
“是,爹。那我明早就出发,没什么事孩儿就先告退了。”
“去吧。”
慕容庭走出书房门口对站岗的侍卫说道:“广洋,明日一早备两匹快马,我们去洛阳。”
“好的,公子。”在客栈和赅离打架的下人说道
慕容庭的贴身侍卫,自小跟着他,慕容弟子就属他剑法超群,武功高强,却狗眼看人低,跟在慕容庭身后道:“公子,“血印记”之毒我已在药山买来,您拿好。”
慕容庭接过来观察精装细致的药瓶一脸阴笑道:“做的好,有了它我们就省事多了,传闻天下两大奇毒“血印记”与“情藏剑”,一种让人全身越来越痛,血液成黑,发作几次痛苦至死。另一种更绝,一人饮下之后,再相爱之人也会相忘于江湖,另一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忘却自己,永不记起,真是如同剑斩情丝,剑割其肉,剑藏其情,情藏于剑,对于相爱之人该多么心痛啊。等到洛阳,就让他们尝尝血印记的厉害,此事不可对他人提起,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