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柏程安如此热切的帮一个人说话。
“柏程安。”林阮阮咬了下牙。
“我知道,离他远点。这些都是王爷告诉我的,我一句话也没同他说过。”柏程安举起手,立马解释道。
今日郡王也是看他一直避着柳生,才将此事说出来。
“他求郡王爷去公堂?”叹了口气,林阮阮问道。
“是,当时郡王爷也想过保下你我。甚至在你要求验身的时候,安排了钱婆子去验。”
只一句话,这安排二字意味着什么,林阮阮就明白了。
那柳生,竟然真的在帮她?
心头有些晃动,她不免也有点迷茫。
难道她看这厮不顺眼,单纯就只是因为国籍滤镜?
因为他是东瀛人,国仇家恨使然,所以觉得他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
说起来,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帮忙了。
可是也不对,为何每次她遇到麻烦,这厮从能挺身相助呢?
越这么想,她心里的愁就越甚。
怀疑一个人又找不到证据,还欠他人情的感受,真的太差了。
“阮阮,你会不会对他有什么误会?”旁边,柏程安又问道。
他听了林阮阮的话,这两日奉郡王令去调查知府一案时,也暗中观察过柳生。
可观察来观察去,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妥。
对他说话时,也是十分客套的。
“我也不知道,你还是离他远点。我没有证据,但我总觉得这人不是好人。”
林阮阮摇着头,无奈道。
“也不用太过生冷,就是查案是略微注意一下,不要着了他的道就成。”
柏程安点了下头,嗯了一声。
“三天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问我?”顿住脚步,林阮阮偏过头看着他问道。
糙汉闻言也顿住脚步,回望向她。
不同的是,柏程安眼底全是疑惑。
“问什么?”他不解的道。
“问我,为什么验身能验出处子身啊。”林阮阮眨巴着杏眼,笑眯眯的道。
“郡王爷说,他安排的人没有派上用场。”柏程安牵了她的手,继续前行。
这事儿,他本是不在意的。
只是那日奉命去郡王府,赵秀一见到他就高兴的同他说了这事儿。
“你小子行啊,我安排的人都没能派上用场。不过,你需不需要看大夫。”
听到这话的时候,柏程安先是顿了下。而后,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赵秀这话,便是在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