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着水,再也不提要将柴老大挖出来喂狗的事儿。
她固然想帮柏程安出一口恶气,但柴老大已经死了,柏程安又不赞同她这么做。
她还是选择听柏程安的话,不要那么偏激。
风不平一听不用挖坟,自然是高兴的不行。
自柏程安醒来后,他的伤便好的比之前快的多。
在家里修养到腊月初八,胡知县便命人送来消息,让他初十回县衙当差。
休息了大半个月,也差不过该回去了。
这次送信的人是个毛头小子,倒是林阮阮没见过的生面孔。
他比前几次来家里的人都走心,还知道拿些煮腊八粥的米,不走空手。
只是林阮阮嫌弃那些米里有谷糠,米又舂的很碎,便按照那些东西,从随身超市里重新买了一份出来。
这些日子柏程安在休息,她的面馆儿却越来越红火。
每天都有足够的进项,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把银子花光。
煮了浓浓的一锅腊八粥,又弄了个火锅涮着吃,大伙儿围在一起过节。
只是,那个牛皮糖似的王大胆也跟了过来,这让她颇有些烦恼。
自打面馆儿重新开张,王大胆就三天两头的过来。
只是他这回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来当托儿的。
于是继柳生那个野生的托儿之后,‘一面之缘’又有了一个野生的托儿。
这个托儿比柳生更加夸张,他还会站在面馆儿前说别人的面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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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别人的面清汤寡水了,别人的面肉都没有味道了。
总之,句句都是实话,却句句都把林阮阮放在火上面烤。
最后林阮阮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去后院里打杂。
别的事儿他不能擦手,就让他洗洗碗扫扫地什么的,顺便将每天的泔水也交由他处理。
自入了腊月,这小子便如上工一样,天天准时准点的来。
今天收工的时候程东多了句嘴让他来一起吃饭,他竟然就真的舔着脸来了。
捏着眉心,林阮阮只觉得自己的头一个头两个大。
这家里天天这么多人,她想跟柏程安单独相处都没有机会。
而且这些人还越来越多了是怎么回事?
恨恨的往碗里夹了块儿牛肉,她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宏忍在一旁边吃肉边喝酒,深觉得让这丫头修心的事儿不能再拖了。
“徒儿媳妇儿,明天面馆儿不忙的话,你陪我去办件事儿。”
往嘴里灌了一口酒,他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