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穷苦人家出身,这个恶毒女人以前还是个小结巴,她身上的皮肤却能那么光滑。
光滑也就罢了,还白,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她重重的搓了两下后背,恨不得在林阮阮光滑的背上划上三五十刀,看她还敢猖狂。
搓的好好的手突然重了起来,林阮阮感觉自己背后的皮都要被她擦掉了。
本就不是个受委屈的主,被弄疼了,她哪里会忍着。
利落的转过身去,照着狗杂碎的脸就是两个耳光。
“你的手是狗爪子吗,轻重都掌握不到?”那声音刁蛮的不行,实在让人恨得牙痒痒。
“对不起,对不起老板娘姐姐,我不是故意的。”狗杂碎没想到自己只是走了下神就要挨打,赶忙低头认错。
但她眼底的那抹阴毒,却是半点都不加掩饰。
反正是低着头,屋子里烛光又昏暗,林阮阮根本就看不到。
甚至这时候,她想干脆就弄死这个恶毒的女人算了。
“去外面跪着,没我的准许,不许起来。”林阮阮傲娇的转身,揉了下刚才被她搓痛的地方。
好在这狗杂碎刚才只是用了下力,没真的想要她的命。
否则,狗杂碎就真的变成狗杂碎了。
她的针就藏在随身空间的储物柜里,心念一动便能到手上。
便是她光溜溜的,也能轻松自保,半点都不用慌。
适才打这狗杂碎耳光的时候,她眼底的阴毒林阮阮看的清清楚楚。
想演戏是吧,她就要看看这狗杂碎能在她手底下熬几天。
狗杂碎委委屈屈的推门出去,四下张望了下,擦了擦眼泪,规规矩矩的跪在林阮阮房门外。
她心中便是不服,也得按照林阮阮的吩咐去做。
况且,这样能更显得她可怜。
那个书生,应该会更怜悯她吧。
果然不出她所料,就在她跪下不就,秦震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他本来打算和程东结伴,这就回面馆儿离去的,却不想一开门就见到狗杂碎跪在那边。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跪在地上。”
他忙脱了自己的外袍,走过去裹在狗杂碎身上。
“我,是我做错了事,不能怪老板娘姐姐。”狗杂碎哽咽了一下,搓了下冻红的手。
只简单的一句话,便点明了是林阮阮让她跪在这里的。
“怎么冷成这样,我去给你弄盆火来。”程东看了眼林阮阮房间明亮的烛火,神色不明。
“再多管闲事,你就一起跪着。”林阮阮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冷冽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