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她在傅家的时候还可怜吗。”苍老的声音似乎有些动怒了。
“我怎么知道,我都是按照你们教的那么说的。”狗杂碎也有些恼怒。
“狗杂碎那么难听的名字,我也按你们说的按到我自己身上了。”
“她也是受过苦的人,怎么就那么看的过眼。”暗巷里,苍老声音的主人慢慢从阴影里踱步出来。
那是一个约摸四五十岁的男人,个子并不高。
他的五官倒是没什么特色,就是左眼上挂着一个黑色眼罩,看起来像是左眼受过伤。
“当日那个书生,不就是她因为怜悯才留下的吗。为什么到了你这儿,她就不肯留了呢。”
男人来回的在狗杂碎面前踱步,烦躁的不行。
“可能她那儿真的不缺人了。”狗杂碎猜测道。
“还是再试试,这是唯一能靠近他们的路途了。柏程安那狗日的警惕性高,根本没有机会。”男人叹气道。
“我会安排人跟你演一场戏,你到时候哭的更真一点。只有进到面馆儿里,你才有机会靠近柏程安那狗日的。”
一提起柏程安,狗杂碎的眼里就又迸出滔天恨意。
“好,只要能让我杀了他,做什么都行。”她咬牙道。
“你也勤快些,让那女的看到你是个能干的。她一个寡妇,又吃过苦,不会跟柏程安那狗日的似的铁石心肠。”
“可是,爹,我总觉得那女的也不是很好对付。”狗杂碎想起林阮阮幽幽的目光,心里有些打怵。
“胡说,不过一个女人,能有多不好对付。女的就是容易心软,你不从她身上下手,还哪儿又机会替我儿子报仇。”
男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厉声道。
“是,那我就听爹的。可是我刚才好像听到,他们定了喜服,是不是这两个人要成亲?”想起之前在面馆儿门口那两人说的话,狗杂碎又道。
“成亲?我儿子命都被那狗日的取了,他居然还妄想成亲?”男人听到这个消息,似乎有些崩溃。
“爹。”狗杂碎有些担忧的抬起头,却对上一只浑浊的眸子。
“好媳妇儿,等你杀了那狗日的,爹也让你跟公鸡拜堂,替乔生给你个名分。”独眼的男人轻声道,又伸手把狗杂碎从地上拉了起来。
“爹,我不在乎名分,只要能提乔生报了仇我就知足了。”狗杂碎一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