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脾气不好，李祥辉一个劲的说好话，“晚上我整两个下酒菜，咱们俩好好喝点。”
“这个行，弄点小烧，那玩意够劲。”
“没问题。”
吴大林看了看表，“在有十分钟，差不多就结束了，让他们自己练一会吧，考核的时候你们自己看着点，我都不跟了，走了。”
“师傅等会。”
“咋的了？还有其他事？”
“还有一个学员没到，能不能再等一会？”
“还有人没到？这不是封闭式训练么，人去哪了？”
“家里有点事，请假了，说一会回来，能不能稍等一会？”
“你开口了，我还能说什么，再等一会吧。”
吴大林虽然脾气不好，但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如果不是有急事，局里也不能给假。
再加上李祥辉是他带出来的人，这么多年来关系一直很好，他开口求情了，自然是要给些面子的。
“谢谢师傅。”
“但你谢我没用，就算他来了，也没时间训练，而眼前这些小孩，都已经练一天了，跟他们比肯定吃亏。”吴大林说道：
“除非他在警校里学的好，超过别人一大截，只要练一练，成绩还不至于太难看。”
“这就看他的造化了。”
“看你的表情，怎么有点不对劲呢，难道不是警校毕业的？大白人？”
大白人是行业里的黑话。
意思是没有任何经验的普通人。
“就是大白人，估计之前都没摸过枪。”李祥辉讪笑道。
“那白费了，告诉他别练了，练了也是浪费时间。”
吴大林指着前面，几个从社会上考上来的女生。
“她们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开个枪都要吓哭了，要不是我岁数大了，脾气变好了，肯定把她们赶出去。”
“女生和男生还是有差距的，怎么也能比女生强点。”
“你也别这么说，那些大白人里，不也有男生么。”李祥辉说道。
“停停停，你快别提那个男生了，还不如那几个女生表现好呢。”吴大林说道：
“要我说，你也别浪费我时间了，来了成绩也是垫底，练也没有用，走了。”
“别别别，师傅，再等一会，给他一次机会。”
“给机会倒是行，但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还有没有点时间观念了？”
李祥辉的神情为难，因为师傅说的也是实话。
就在这时，靶场的大门被推开，顾亦然说道：
“人来了。”